可他却在我的墓碑前举办了一场无人观礼的婚礼,向全网宣布我是他唯一的妻子。
与五年前无人问津截然不同,此时的机场里人满为患,其中有大量的财经记者围堵在这里,想要拿到易禹城回国后的第一版新闻。
可易禹城并没有因为拥挤的人群而停下脚步,在保镖的护送下扬长而去,一路将车开到了我家门前。
爸爸和哥哥对于易禹城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惊讶,但他们还是在将人迎进了家门。
我透明的身体都气到发抖,拳头从他脸上穿过去,次次落空,让人无力到了极点。
“易少,这个玩笑并不好笑……”记忆里易禹城脾气暴躁被我一点就着,此刻他却像变了个人。
萧越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“那你可知道,她作为我的未婚妻,却在大婚前一夜死在别的男人床上!”
我不怪他现在这副厌弃我的模样,但酸涩的胀感还是密密麻麻侵蚀着我的内心,压得我喘不上气。
母亲因为我的离开一病不起。为了安慰母亲的失子之痛,父亲从孤儿院领回来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发女孩子,为她取名叫唐汐汐。
当父亲和哥哥再次找到我的时候,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,那时的我正被绑上花轿要嫁给一个傻子。
我虽然被接回了唐家,但因为五年的痛苦回忆,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活泼开朗,每天都沉默寡言。
父亲和哥哥日日对着我半死不活的模样,逐渐也失去了耐心,把对我的爱转移到了唐汐汐的身上。
在看到我被人从酒店抬出来的那一瞬间,他踉跄着跑到我的身边,将西服脱下来盖到了我的身上,保住了我最后的颜面。
他们情浓的时候,萧越甚至会将佛珠一颗颗用到唐汐汐的身上,只为听她的求饶声。
那串佛珠曾经是我一步一跪向佛祖求来的,我不求白首永偕,只求萧越事事顺意。
直到我看着易禹城在马路上开着车,拿着我的照片挨家挨户敲门去问的时候,我震惊了。
这五年来,无论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和哥哥,还是曾经与我有过婚约的萧越,都对我的死避而不谈。
我看着因为这件事已经好几日没合眼的易禹城,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诞又离谱的念头。
我跑到他的面前要一个说法,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,然后说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。
但如今的易禹城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,早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。
我看着易禹城正儿八经的样子,还没来得及欣慰孩子长大了,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卡住了一口气。
可易禹城并没有放弃,这段时间他因为我的事情连日奔波,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。
我飘在办公室里看着他熟睡的侧脸,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他居然已经长出了白头发。
我只觉得自己心里沉得发闷,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我喘不过气,眼睛也酸胀得厉害。
当我凑近他,想要再认真看看他的时候,易禹城突然睁大了双眼,吓得我一个激灵滑了下去。
他接了一个电话,但我听不清电话那头都说了些什么。只知道他在挂断电话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我不知道他要开去哪儿,但是易禹城的车速飞快,快到我差一点就赶不上他作死的速度。
萧越的表情也有一瞬间停滞,但他随即又笑了起来,眼睛里明晃晃是对易禹城的嘲讽。
而我看着他还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,更觉得心里堵得慌,于是别过眼,不想再看。
易禹城冷笑着点了点头,并没有再问他,而是自顾自走到沙发旁坐下来,将手里的档案袋扔到了萧越的怀里。
我看着易禹城从楼上拿下来一个个黑色的小箱子,里面全是玻璃瓶,瓶子里是一些彩色液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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